我生于农村,长于农村,地地道道的一介布衣农民,曾光荣拥有二十多年的农业户口。工作后,脱胎换骨,户口随全家转入城镇,由农村走向城市,由田间体力劳作转入办公室脑力劳作。但我永远忘不了我的农民生涯,比如栽一些花卉树木、培植青果蔬莱等等,去欣赏鸟语花香、乡野流萤和土地的芬香,那是多么的美好啊!我的农民情节很深,我的农民习气很浓,比如打了领带依然是打了领带的农民;比如睡觉打呼噜,依然是农民式的那种抑扬顿挫、高吭激昂的呼噜……,我骨子里流的是农民的血,我为我的农民身份而骄傲。虽然很多外因把我打造成为都市上班一族,远离“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的艰辛,但我从不否认我曾经是一个泥腿子、乡巴佬、下里巴人——农民。这就是“半泥堂”的含义。
自半泥堂成了我的斋名后,有原《人民日报》社长、书法家邵华泽先生为我泼墨题字,上海刘一闻书家为我的斋名挥毫,我的恩师洪丕谟教授也厚爱地为我题了一额。更有我的《话说半泥堂》一文问世后,海内外媒体常有“半泥堂随笔” 专栏文章刊出,为半泥堂主创造神奇,也使半泥堂主有了自信。
2002 年12月底于杭州断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