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刚与于副司令约好第二天去五龙山滑雪,就接到闫司令电话,通知明天到马家岗杨宅活动。我请假,但对方一定要我说出请假的理由,无奈现编了一二三。假是给了,但给得相当勉强,说了些乱七八糟的,听得我很不舒服。其实我是野狼队请假最少的,别人请假,尤其是“分部派”人员请假,闫司令从不问理由,大笔一挥,干脆果断:准。因为不舒服,才有了上篇的一番“曝光”。
次日早起,打电话问于副司令何时车到,结果他临时有事变卦了,我只好随大队人马前往杨宅。杨宅距东港有60多公里,在一个小山包上经营着一个不算小的蛋鸡场。城里人在乡下呆久了,那真叫入乡随俗,杀鸡宰鱼,过年般的丰盛,直吃得药店老板赵装部胃胀难忍还无药可治,估计该药店的药真的不多。
昨晚我与闫司令、赵装部姐弟约好今天一同去五龙山滑雪,可今早儿赵装部胃中食物尚未消化,她还要继续与病魔做斗争,于是我们撂下几句无关痛痒的安慰话,剩余三人上路了。
这几天气温回升,雪场的雪有点粘,速度起不来,滑的兴致不是很高。而赵副部长是初学者,此雪境于他是恰到好处。该同志乃滑冰高手,当兵时曾在空九军比赛中得过名次。滑冰与滑雪有异曲同工之妙,他巧妙地把冰刀的急停动作运用到雪板上,每每奏效。回来的路上,他显得很兴奋,大谈“冰雪”转换之道,讲到高兴处,收也不住——“我在急停时,正眼瞧着前面的雪道,左眼余光扫着飞起的雪花,右眼余光瞄着身旁的大姑娘小媳妇,我觉得她们心里一定在想:这个帅哥别看服装不够专业,那滑技真是了得。这情形和我当兵滑冰比赛时如出一辙——想当年在冰场上,那家伙,我一路领先,也是正眼盯着冰道,两眼余光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对我们营话务连女兵们的扫描,我觉得她们心里一定在想:二连的赵大个儿真棒,滑得又快,姿势又好看,简直是帅呆了”。我笑着插问一句:“那时有“帅呆”这个词吗?”他说:“有没有我不知道,但肯定是这意思,要不然以后她们见了我为什么脸都红啊?”,这时开车的闫司令已经笑出屁来了,我提醒道:“注意方向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