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性 的
干 作 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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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黎 明
“面对现代书法家,我欲哭无泪。因为他们正在遭受着来自自身的践踏和吹捧,且成为某些人谋名图利的借口。书法的衰落,抑或就是从我们这一代开始……”这就是干作余说过的一段令人深思的话。
干作余是执著的、洁净的、个性的。他执爱书法胜过自己的生命。他身处军营,洁净得连驻地的书法风气败坏到不可言状的地步,却全然不知。他是一位主张在传统中寻找现代、在现代中融合传统的“怪才”。书法是他的业余,可他在业余之外还不停地工作——诗歌、散文、摄影,无所不涉,且多有成果。
当代甘肃书坛正处于一个多事之秋,著名书法理论家、甘肃省青年书法家协会主席马啸先生在今年第一期的《书法》杂志上发表名为《书坛怪事》的文章,明白人一眼就能看出文中所提“西部书坛”实际就是说的甘肃书坛。作余兄是四年前从新疆调到兰州的,因为他年轻有为,在诸多书法组织中都担任重要职务,作为甘肃省书法家协会最年轻的理事,作为兰州军区代表,他已被甘肃省委宣传部内定在省书协担任一重要职务,可他却低估了地方书风会败坏到拉帮结派、拿钱买官的地步。这的确不是穴来之风。
其实,书法艺术是一门纯洁而干净的大众艺术。随着商业经济的发展,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书法已经成为一本万利的商品,它不再是纯洁而干净的艺术,它已成为“某些人谋名图利的借口”。当然,那些真正的艺术家并不是唯利是图者。
前不久,我与作余兄在一起小侃,从全国公开发行的专业报刊到各地的小报小刊,从身边的朋友到居家处事等等。作余兄有我永远也不敢奢望的理想和抱负。他的成功已引起中央电视台、新疆电视台、河南电视台、《人民日报》、《解放军报》、《中国青年报》、《解放军文艺》、
西北军事文学》的高度关注。
我有理由相信,作余兄会把自己在笔墨上任情挥洒的豪情壮志倾注在他生命的每一段历程中。无论是书法,或是诗歌、摄影、散文,以及他在军营的作为,都将会有更加令人钦羡的成就。我祝愿他,并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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